樵楼

更新时间:2022-06-14 23:17

樵楼,亦称钟鼓楼或称为更铺。是古代用以报时之楼,早晨撞锺,晚间击鼓,谓之晨钟暮鼓;可以说,他同城楼一样,樵楼是明清时代每个县城都会建置的一种楼宇。

简介

其明清建制多为过街式门楼,台基高约两丈左右,中开拱砖券门,台上建有两层或两层楼阁,内悬钟、鼓、晷、漏等计时或报时之器。国内现存樵楼很多,但以樵楼正名者只只有歙县、南社、揭阳、潼关、海阳等几处;其它各地虽有樵楼,但多以钟鼓楼冠名,在此不计。

南宫县樵楼

据考,此樵楼台基东西长五丈,南北长四丈,高两丈,台基中开 拱砖券门门洞,门洞高一丈余,宽一丈五,券门上有石匾一方,上书“南宫”二字,传说为明代大书法家,时为南宫县令的邢侗所书,台两侧为照壁(素常张贴官府公文告示用),台前有石狮二尊居券门左右,台后券门左右各有登台砖梯,直通台上;台上正中偏北建有两丈多高的两层樵楼,全部为木制结构,楼体底层面为一大二小的三间,进深为两间,四面抱厦廊檐,前后各有立柱四根,柱上木制斗拱,拱上铺椽,椽上盖灰瓦,四角起短飞檐,各立脊兽四只,分别为仙人骑凤、狮子、天马和斗牛。一楼内有木梯与二楼相通,二楼为进深一间的小三间阁楼,四面开窗共二十四扇,其中南北各八扇,东西各四扇,楼顶为的五脊四坡式“四出水”的庑殿顶,正脊两端各有半月式脊头。二楼飞檐与一楼飞檐匀称重叠,且都下悬几铃,二楼东面悬钟,西面置鼓,一楼内设盂漏(据说是唐朝的一个和尚发明的。制造使用原理很简单:在一个铜盂的底部穿一个小洞,把它放在水面上,水从洞中涌入盂里,盂里的水满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沉下去。于是,取出盂,倒掉水,再重复使用。铜盂的大小重量是有一定规格的,一般一个时辰(两小时)沉浮一次。)、更香(其实就是在我们平常用的香上作出刻度,来计量时间。为了使更香的实用性更大,人们把香做得很长,并盘旋成各种形状,有的能连续燃十几天。有趣的是,有人还用更香做“闹钟”。他们在更香的某时某刻的地方悬挂一个小金属球,当香烧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金属球便会掉到接在下面的金属盘子里。那清脆的响声便便提醒人们到了某时刻了。)等计时器仪,屋外,台上正南置有土晷。

樵楼钟鼓

纵观南宫自明成化年迁城以来,有志可查的楼宇首先是四门城楼,即东门的育英楼,南门的来远楼,西门的宣化楼,北门的安阜楼,此四楼为县城之最高建筑,仅城基就近四丈高,再加上城基上的两层式阁楼,城楼通高均在七丈以上。城之四角分建有四个角亭(至建国初,尚有西南角亭存于冀南陵园内),在东南角亭与来远楼之间的城墙上,先后建过魁星楼和文昌阁,都是三层式阁楼,其中尤数魁星楼修的玲珑秀雅,可惜,此楼于清乾隆年间移建至城西北城墙之上,从此凋零。而南宫城内,除兴福寺(今冀南陵园北部)内的藏经楼,文庙(今县ZF及教育局)的尊经阁,衙前街(今向堂街)上的文昌阁,就要数县衙内的宅楼和县衙正门上的樵楼了!除此之外,志书无载的或建于城外的楼宇亦有许多,如,今尚存于旧城十字街东北的镇水楼、城隍庙(县衙西)的乐楼、圣母阁(城外)、关帝庙(城南门瓮城内)等。由此可知,南宫的楼宇之多,这在其它县城是极少见的。

而过街楼,在南宫,除四门城楼外,在城内,只有衙前街的文昌阁与樵楼;两阁虽同为过街楼阁,且隔街(西大街)相望,但就其起建及存世时间而言,南宫县衙的这座樵楼可比文昌阁要长很多了!文昌阁为清乾隆十三年(公元1748年),而县衙樵楼为明成化十九年(公元1483年),此楼早建了二百六十多年。

虽然,南宫县城内的樵楼非至此一处,如城东北角的定觉寺、太平街的刘候祠、城西南角的兴福寺、城北门外的玉皇庙(据载玉皇庙一侧的皇华馆曾有铸于清乾隆六十年的大钟一口,重三百斤。)等处均设有钟鼓,但多为民间自用,且规模甚小,县衙正门樵楼则不同,它不仅楼台高大,单从使用年限和影响上看,他也是应当被写进历史地!

据说,在以前,樵楼一代是南宫县城最热闹的场所,后来的冀南市场原来就在那里。每日正午前后,负责更鼓之人会通过土晷校对时刻,调整盂漏及更香的刻度,以便他夜间更鼓的准确;有时,不仅县令会到这樵楼之上凭栏观想,过路的京官、过路的游吏,甚至小吏商贾也会到这小小的樵楼之上迎迎风、看看景的!如一代儒令邢侗,如归隐故里的刘镰,如诗风素雅的叶恒嵩,如以文见长的白越,如作大槐歌的范应宾,如颇具佛性的李起龙,如总忆南亭的石凤台,如一生忠烈的彭士宏,如躬耕乡里的于仕镇,如修城兴市的胡胤全等等,他们当中有的为民,有的为官,大则尚书、御史,小则县令、贾商;可寒可暑,当他们看到楼下的集市喧哗;可能,会欢喜!若雨若雪,当他们听到楼上的风铃轻奏;可能,会忧思!或日或夜,当他们想到楼内的锦绣衣食;可能,会希冀!或梦或醒,当他们感到楼外的岁月清贫;可能,会惧怕!亦古亦今,当他们钟鸣不醒,当他们鼓过更欢之时,他们可曾悟到“因善而福”的俗语,他们可曾记得“为民服务”的誓言?

从明末到清末,从清末到当下,过了很多年又很多年了;发生在樵楼内外的故事,连同故事里的那些人也都变成了《县志》里的那几页黄纸;这座迎送了三百多年风雨的樵楼,不知何时也退隐于硝尘;唯一留下的,是这方百姓;至今尚存的,是那句“因善而福”的俗语;还有就是,千百年来对樵楼之后的那份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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