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性知识

更新时间:2023-06-27 05:57

《地方性知识》是霍香结创作的中国大陆先锋异端小说,由新世界出版社于2010年10月出版。作品主要描述了中国南方一个叫汤错的山村,从疆域、语言、风俗、衡虞、列传、艺文志等多个层面深入挖掘了一个一穷二白的村庄,被喻为微观地域性写作和人类学小说的开山之作。

内容简介

一部有关“物”的微观地方性作品,作家以方言和人类学家的深广视野在田野考察的基础上深度描述了中国南方一个叫汤错的山村。作品起用了“方志”体例,从疆域、语言、风俗、衡虞、列传、艺文志等多个层面深入挖掘了一个一穷二白的村庄,从写和写作本身来讲具有普遍方法论意义,乃本土小说开拓性的集成实验,被喻为微观地域性写作和人类学小说的开山之作。

图书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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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影响

《地方性知识》被喻为微观地域性写作和人类学小说的开山之作。

作者简介

霍香结,籍贯、出生不详。

创作背景

长篇小说《地方性知识》在田野调查的基础上,描述了越城岭山脉下岭南文化和湘楚文化交界地带的一个叫做汤错(铜座)的村落,创作时间十年,涉及汤错地方的诗学与政治。也可以说这是一部有关“物”的微观地方性作品,作家以方言和人类学家的深广视野在田野考察的基础上深度描述了这个桂北山村。作品起用了“方志”体例,从疆域、语言、风俗、衡虞、列传、艺文志等多个层面深入挖掘了一个一穷二白的村庄,从写和写作本身来讲具有普遍方法论意义,乃本土小说开拓性的集成实验,被喻为微观地域性写作和人类学小说的开山之作。《小说前沿文库》是由中国国际出版集团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也是继长江文艺跨世纪文丛之后又一次对汉语先锋和实验小说的拔梳,整理。该文库集“先锋、实验、异端、集成”式的史诗作品于一体,网络本土新新写作势力,被坊间称之为“中国小说的头脑风暴”。编撰主旨旗帜鲜明地指出,小说创作主体之知识谱系和学问功底已经不同于前三代作者。她是汉语文学新高峰的集结号,新千年华语文学高端阅读将从这里开始。

后记

作者后记

现在,似乎可以着手来谈谈微观地域性写作了。

对事物进行规定,向来认为是比较危险的,这种危险就好比有谋杀的意图。但是,也要承认,这种规定也是承认事物的有限性,承认自己的范畴,也等于承认它的特殊性,因此是积极的。而将所有的界限取缔,成为万能的,这种万能的虚假想象则是人人都会作的事情,所以并没有难度。难就在难对所提出的问题找到边界。那么,我们不妨一起来试着找到这个边界。对局限性有限性的认识是对微观的一种深刻的见解。

地方性和地域性的差别在于,地方性并不从语言,传习,人种,部落,特意去规定边界。而自然边界便是它的范畴。比如莱茵河,莱茵河的流域就是它自己的边界,因为莱茵河三个字已经包涵了它自己的边界;再比如,地中海,布罗代尔的《地中海史》就是一个很好的回答。那么,长江,横断山脉,鄱阳湖,南太平洋,南方,等等,有它们自己的边界。这就是自然边界。语言,人种,传习等又可以划分出意识形态边界。用何种划分,这是写作者根据自己研究的需要而定的。泰纳的“环境”,“时代”,“种族”三元界说,实际上等于我们日常还原后说的:时间,地点,人物。虽然缩小了,当用于一般概括并没有出格。再者,环境-地方,时代-时间,种族-人物,或者反过来,它们三者也都各自具有自己的自性,也就是它们各自可以成为划分的依据,从而在写作中也可以是独立参照系统。陈寅恪说,“我作历史研究,使用的是几何学里的三维直角坐标系”,核心意思是一致的,只不过,我们现在进行微观地域性写作时将这个直角坐标转化为更高级的球极坐标系,还要考虑爱因斯坦的四维空间――在这里,时间是抽象出来了的另一个体系。即把事物的运动更好的展示出来,这是史。变迁。等等。所以,地方性实际上等于相对而言的微观地域性。它的概念规定的边界又构成该系统的整体,宏观。它的本质也就不是割据。而是从属于上述自然边界和整体的。该事物的整体的边界相当于它之外的事物而言,是相互作用的关系。这种边际关系在地方性研究中也应该给予足够的重视。而只有界定成功后,我们才能更加清晰的看到系统能量的交换和各自的特殊性。

我们这里强调边界的重要性,在于能够反厘事物的整体。致于地方性知识是什么,那是写作者自己要去考察和体悟的。本人私下认为,该事物边界界定以内的所有事物都属于这个范畴。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所说的以地方性知识为底蕴的微观地域性写作才是相续的整体。这也要求,写作者必具有全面的才能。

认识贫困这个说法可以用在现有小说,诗歌写作的大多数,也可以说,现阶段的写作早已进入认识论反思的阶段了,在很多场合我不止一次提到:“小说和学术一样,开始走向实证性,这意味着小说的根本精神在发生改变,小说写作者必须有足够的精力和定力去学习新的东西,做田野考察。”

虚构和幻想仅仅停留在文学的初阶。

一门精致的学科的知识谱系其具有何等的拓展野心和无论如何圈定自己的领地都无可非议。对于微观地域性写作也是如此。它涉及的知识谱系是人类现有的知识谱系,这是由文学的写作对象决定的。再则,对于大自然中任何一物的研究都可能穷尽人类所掌握的全部知识,甚至还远远不够。

所以,我们只讨谈进行微观地域性写作的可能性,即具备微观地域性写作的基本条件。作为地方性知识的来由,有以下三个途径:

a.田野考察

b.半经验方法

c.经验(包括童年经验)

它涉及的内容,首先是语言能力,即语言学,内部之眼,以及在场的获得,这是基本的,其次是可以进行厚描述所需的知识谱系。这些知识谱系作为一个整体,呈现为地方性知识和这种写作的思维能力。

我把这种写作称之为微观地域性写作,也即人类学小说的一般界定。

地方性主要是经验性,而地方性知识则是一个较为现代的,也可以说是人类学的叫法,在我们的史学谱系中习惯称之为方志,地方志。本书志的对象就是“汤错地方”,它在祖语中的意思是“藤之地”,所以,谢秉勋有时候也叫它“藤村”,当然延续这种叫法的人也包括我在内。因为地方工作者的僭越,现在叫着“铜座”。在没有对焦这些条状山脉之前,最早引起我兴趣的是汤错地方的独特方言,最近有语言学家开始注意到了这里,把汤错语叫做“直话”,称其为语言学中的珍惜品种。汤错本来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花费十年的时间浸淫其间。但是,随着与我的向导的逐渐深入,我越来越相信,中国的地方志之所以有编纂的必要是因为,每个村落的确有其独特的值得书写的地方,大江健三郎说,村庄=国家=小宇宙的森林,大概说的也是这种远离帝国的边缘事件吧。在这块看起来一穷二白的村落土壤上,我开始点点滴滴的记录这里的人、与事、与物。十年过去了,我发现,我远远写不完整这样一个小小的村落。在我的写作计划当中,安排了八九部的写作,目前为止,只写完了四部,本书是其中的三部,内容包括疆域、语言、人种、风俗研究、虞衡、灾异、疾病、艺文诸志,经济、政治等尚未深入,其他各卷尚在整理之中。我对“微观地域性写作”所持的基本态度是,在一种冷却的枯燥当中发掘不同于一般意义的写作。这是初次尝试,也可以说这是一部粗糙的田野笔记,尽管远未完成。作为文学的微观地域性写作之基本信念和微观史学、年鉴学派、阐释人类学等学科所持的方法一致,即厚描述(Thick description)。它涵盖了一个无尽的可能性系统。与之以往的以情节织体为主的小说方法比较,这是一种百科全书式的开放体系。并且,这种讲述必须同时具有对话主体意识,即写作者和写作对象都须如此,否则又容易演变成一场无谓的叙述。实证双方须进行对话,写作对象具有被阐释和理解的可能。显然,本书并没有抵达想象中的样子,随着时间的递进,增补和修订其中的某些观念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真正的志是集体劳动的成果,我设想中的写作是编纂某部体系的书,每个知识点或所涉领域都由该领域里的专家来完成,以儆醒目前各式写作者把自我当作本体的泛滥抒情,我们不可能再按照沈从文等一些前辈那样来提留地域性,而需要一些实证来结束这场盛大的衰败。这里择选分类条目中的若干条则我认为较可一观的汇成一编。对枯燥的关爱,是目前在各种写作潮流的对抗中可以提供另一种阅读味觉的尝试,也算是对经验回归的一种梦想吧。而写作这种行为导致我之曾经怀念的一些东西消失了――难道这不是更大的缺省?在对我之全部写作的审视当中,它走向了一个无限内驱的维度。我也试图将此文字分类,像植物的科与科,属与属那样,但总有些模糊地带,它们像一种过渡,分辨不清它们的属性,这便构成本书的体例,它更像一种编程的结果。

作者

二〇一〇年二月七日于桂林改后

编辑手记

从拿到这份书稿审读时,一直以为这是一部学术著作。因为,此书体例鲜明,是田野考察基础上撰写而成的一部地方志。从没想到过虚构二字,对汤错这个地方也深信不疑。书中对汤错地方的地理、语言、风俗习惯、动植物等进行的考察无微不至,栩栩如生,历历在目,没有容许我产生别的想法。直到审读完毕,恰巧碰到此书的责编,言语间才知道这竟然是一部小说。这意味着,我误会了这部书。或者说,一开始我就被这种本能的实证与虚构的博学所牵引而没有产生判断的动机。再加上,艺文志部分――这部分作者声称是在探赜虚构的底限――虽然有虚构的前提声明,但也是在前五卷的基础上生成的。现在的问题是,那么,前五卷是不是虚构的?这个问题,责编也在探问作者本人,作者只是说――这是小说。显然,已经把问题推给了所有进入到这部作品的读者身上了。鉴于这种疑惑,出版社提议,不妨写份“手记”,以示来君。那么,这些问题也只好留给读者自己去判断了。如果您在进入之前恰好翻到过最后一页,情形或许有所不同,此书的文本属性――即波粒二象性大概会体会的更具体一些吧。

书友评论

这并不是一部普通的汤错地方志,也不是一本所谓的札记,而竟然是一部“小说”,用作者的话说“是在探赜虚构的底限”,而人类学方志的体例和小说的内核又让文本属性难辨雌雄,“波粒二象性”实为很确凿的隐喻。我们隐隐约约看到,作者扛起了大旗,向“认识贫困”的现代小说发起了一场政变。这就是我认为这是一本充满“冒犯”的书了的缘故――作者显然是一个百科全书式的人物,博通天文、地理、植物学、动物学、历史、民俗等等,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文本当中,作者对超文本和文体泛化进行了实验。这样挑战体例睥睨同行的功力到底怎么可能被一个现代人获得?这是我逐渐迷陷进汤错以后心头盘旋的一个越来越迫切的疑窦。我不禁抄录那些文字。

--戴潍娜《汤错在哪里?》新京报

汤错一词,出自霍香结《地方性知识》(木铎文库,新世界出版社,2010年)。与考证历史地理学不同,此书所要重建的是写作史中一切浪荡子的精神地理谱系,这注定是一幅不能完全给出的大命相随图式。汤错是一个词,是故乡的外挂之屏,并且拥有它的象征群众。

地方性第一章,描述土地种类,大可与尚书禹贡篇相发明。拨水放水一节,幸亏我有农村生活经历亦深有同情,而又可以与诗经“雨我公田,遂及我私”相证。

--贾勤《汤错--词条》

在霍香结之后写小说,无论是讲述一个故事,还是描写一个故事,或者像米兰-昆德拉那样两边讨好,既要在故事上占便宜,又要在思想上抖机灵,都显得不合时宜了,用霍香结的小说观去衡量,离不开故事的小说写作,尚处于小说写作的吃奶阶段。

--乌蒙《一部没有故事的新小说》

对于一部《地方性知识》这样的作品,我们无法沿着从头到尾前行,它是在螺旋式探索过程中,有时会如古德曼说的,反复触及藏在不同树上的同一只浣熊,或者藏在同一棵树上的不同浣熊,甚至所有的树上都没有浣熊。这是“藤”文本的一个特性,一旦发现自己在同一个阻碍面前不止一次受挫,它就绕过它,反螺旋方式转向其他依靠物,它并不猎取任何猎物,而只是从螺旋式探索的过程中,触及很多东西。唯一恰当的评论方式就是去用它,去肢解它,让它抱怨和反抗。

--恶鸟:双螺旋:地志文本与作为人类学小说的厚描述

这是一部高贵的,洁身自好的文本,绝无这个庸碌时代那些可以嘲笑的印迹。整个阅读过程像一场奇妙的盗墓,若能抵住开始的异界气息,就能顺着作者安置的各类秘道,看到真正吸引人的闻所未闻的惊艳与奇迹。

--柴静《珠江晚报·一句话书评》

要说明霍香结笔下的“汤厝”的真理性殊非易事。在霍香结看来,乡土/自然是“本体自身”而不是观看的对象,“汤厝”是第一主体,也是惟一的主人公,由这个词来释放所有别的东西。这个原始的、盘古般的“汤厝”是第一生产力,是首要的、先验的。人们的理解只能是后于“汤厝”的,而不是在理解辨认过程中产生一个名叫 “汤厝”的评议对象。这是霍香结的神话:如果我们以为“汤厝”是一个被辨认者,这是错误的,情况其实相反,我们才是那个被辨认的东西——被“汤厝”辨认。这是反转过来的:去看的人其实是被看者。在这一关系前提下,霍香结孜孜澄清他的乡土制度,也对看与被看的伦理展开规范。其中依稀有一丝泰戈尔在南亚现实中试图重建乡村社群文化的理想的回声。在中国西南城市—非城市地区之间两地来回、长大成人的书生霍香结,同样也是那位随着思想变迁而似乎被遗忘了的东方贤哲的读者。霍香结的乡土/自然并不完全是卢梭式的,以田园画面对抗城市社会。乡村成长背景与城市成长背景之间的差异性,成为霍香结写作的空间,而并不指向执拗的城乡对立性(这在许多中国青年文学作者笔下常见)。

--王炜《漫游,以及“地方性”作为变数 ——关于霍香结《地方性知识》》

《地方性知识》正是以“地方形上学”的思想在语言的矿床上寻找治疗的灵药。这部元小说或无视小说的小说告诉我们:我们理解的其实永远是事物性的语言和语言性的事物,是深藏在大地、天空中的图几,而这个时代要么物欲横流牛鬼蛇神,要么在精神、语言的圈套中越走越远。我们在祈求中无所祈求,杰作要么隐而不显,要么成为兀立在时代之巅的石头。

--徐淳刚《物指和指物:语言的矿床或土地的灵药——论霍香结长篇小说《地方性知识》》

面对一部形同天书的著作,多数读者或许会选择逃跑。比如霍香结的方志小说《地方性知识》就是这样一部野心勃勃的作品。这部天书我已经面对很久了,我承认它带给我不少恐惧,因为面对一部更像学术著作的小说,对作者和读者的知识谱系都构成了巨大挑战。

--姚伟《追忆流逝的村落——读霍香结《地方性知识》 》

《地方性知识》再造的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大世界,而是一个极小的村子,一个与现实世界相似的村子——甚至可以借用这个世界的材料去建筑它。但那不是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村子,它的存在,即是另一个世界的象征或隐喻。

--梦亦非《再造一个世界--读霍香结《地方性知识》》

新快报:《地方性知识》:一部貌似虚构的地方志

作者:侯磊

《地方性知识》,这是一部令我大跌眼镜的书,它不是一部讲述“性知识”的科普教材,但我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它为一部长篇小说,小说空前的程度早已超过了我的预期,它宣称在研究汤错这个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桂林市下属的小村庄,却又让人觉得这个村庄肯定是虚构的,不存在的;它宣称本书中没有任何故事,却又吸引着人不停的读下去。看来,要说说这部小说,还是先得打个比方:

如果说一般作者都是站在小说的面前,带着读者走进到小说内部,一步一步的进行小说森林的探险的话,本书的作者是带着读者在高空中俯视汤错这一片地方,然后一一讲解给读者听,最后带着读者降落到小说森林当中。换句话说,一般小说的读者如果是步兵,这本书的读者就得是伞兵。如果伞兵们没有在高空中听懂作者对下面这片森林的分析,他们降落后就会茫然不知所措,甚至永远也走不出这片森林。而且那些跳伞技术不够过硬的人,甚至会摔死在这片小说森林中。而我,还没有来得及背上降落伞包,就被作者一脚给踹下去了。

汤错这个地方名不见经传,却在瑶族史诗《过山榜》中,记载有:“盘瓠居汤错,其妻商女生十子三女,汤喾赐外孙子、外孙女为汤古氏、汤水氏、汤木氏、汤盘氏、汤元氏、错氏、盘氏、蝼氏、蚁垤氏、屠羊氏、女宫氏、公羊氏、顿丘氏,号称‘汤错十三姓’。”在中国汉民族的神话中,盘瓠是三皇之一帝喾的后代,而在瑶族神话中,盘瓠是创世纪的大神。由盘瓠的后代很多都是汤氏,因此他们居住的地方叫做汤错,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汤错就是上古神人的后代们居住的地方。而在《地方性知识》中,汤错是一个世外桃源,这里有独特的语言、诗意的风景,还有一些奇怪的思维方式。然而最要命的是,这个地方竟然没有发生过一个贯穿全书的故事,作者只是写他看到了什么,这里有什么,曾经发生过什么,什么东西以哪样的状态存在着。可是,每一种存在后面都能编织出无数的故事来,只是它们都藏起来罢了。

就当我在这本书中看那些外乡人看不懂的事物时,作者就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冒了出来,来给你一一的讲解,什么是汤错的方言、巫术、信仰、历法、节气、游戏、婚嫁、动植物、生存哲学、甚至汤错人的文学创作(包括小说和诗)……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它们有什么特点等等。在一个人讲不过瘾时,作者还会把一个名为谢秉勋的朋友叫出来,两个人对聊,或者干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不管你有没有用心听。而所讲述的这一切,就都叫做《地方性知识》。

如果全天下的小说家要都这么写,那其他人可就真没得混了,幸好,这么写小说的只有本书作者一个。

在有关汤错的众多知识中,语言学的知识是最让人望而却步的,风俗学(巫术)的知识最为神秘诱人也最古奥深邃,有关乡村生活的知识最为诗意,汤错人的文学创作是超一流的。可是如果读者躲开了语言这一部分(第二章),那么就等于错过了森林中最为美丽的风景。作者的故事都是从汤错的方言入手,讲一个方言词,其中融入了众多故事,同时把那些隐匿在汤错的“物”后背的历史全抖落出来了。以此为例,如果读者跳过了书中那些不大好懂的章节,就等于放弃了整个小说森林的游览,那些最为精妙的东西都无法体会到了,最后汤错人的文学创作更是难以欣赏。然而,当我们转了一大圈,迷迷糊糊的从森林里走过时,才发现作者在小说开头的《凡例》中,就已经将森林的游览图公之于众,并且告诉读者其中游览的秘籍,那些看似不好到达的地方,实际上都有其中的捷径,而汤错人的文学创作更是直入人心。

总之,这部小说在全部阅读之后,才会给人一种“恍然大明白了”的感觉。那些貌似艰涩的段落,实际上非常的明朗开放,没有路的地方实际上是最好走的,随便迈上几步就可以过去,关键是要敢于迈过去。而这时,已经没有必要去思考,汤错这个地方到底是虚构还是真实存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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