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在日本横滨加入反清的兴中会。后考入东京早稻田大学。1900年毕业，与郑贯公等创办《开智录》半月刊，宣传天赋人权说。1901年与王宠惠等组织广东独立协会，翻译出版《政治学》一书， 介绍西方资产阶级政治学说。1903年任香港《中国日报》、美洲旧金山《大同日报》驻东京记者。1905年参加中国同盟会东京成立大会，被推选为同盟会中央评议员。1906年到香港建立同盟会香港分会，任会长，并任《中国日报》社社长兼总编辑，进行反清革命宣传。曾参与策动潮州、七女湖等起义。1910年前往加拿大温哥华市，任《大汉日报》记者， 为同盟会发动广州起义积极筹款。1911年转赴美国旧金山，主持《大同日报》笔政。武昌起义后， 被推选为旅美华侨革命党人总代表回国。1912年1月参加中华民国南京临时政府的成立，任临时大总统孙中山的机要秘书。临时政府北迁后，调任北京政府临时稽勋局局长。后被袁世凯逮捕入狱， 不久获释南下。1914年在日本加入中华革命党，任中央党务部副部长。随后被派赴美洲进行宣传和组织活动，成立中国国民党美洲支部，任支部长。1917年被选为北京政府参议院议员。1923年回国到广州，被孙中山指定为国民党临时中央执行委员、常务委员。1924年1月出席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公开带头反对与中国共产党合作，受到尖锐批评。此后即转为消极，成为国民党内著名右派人物。1925年3月8日，在北京大学三院不顾孙中山病危带头发起成立国民党同志俱乐部，公开进行分裂活动，不久被广州国民党中央开除党籍。1932年任南京国民政府立法委员。1935 年被恢复国民党党籍。1936年以后，主要从事有关辛亥革命历史的研究与著述。抗日战争时期及以后，曾任国民政府委员、南京蒋介石总统府国策顾问等职。1948年12月移居香港。1951年定居台湾，曾任蒋介石的政治顾问。1958年4月6日病死于台北。